夏翊清:“我倒是希望秦淮漳别这么怂,他若是真使出了装病这一招,那我还真是高估了他。”
许琛转了话题:“不说他了,我问你,刚才陈扬说得是真的吗?”
夏翊清:“是。那些多出来的府兵根本不是行伍之人。”
许琛沉默半晌,终究还是没再多问。
“你猜得是对的。”夏翊清继续说,“是他做的,那些年陈丘对姑母和许公颇多掣肘,也是他的意思,陈丘知道太多事情,他容不得陈丘。”
许琛无奈感慨:“君臣之间,竟无半点信任。”
“父子之间都没有信任,更莫说君臣了。”夏翊清语气平静地说。
“抱歉。”
夏翊清则淡然笑道:“你道歉作甚?我又不在意这种事,你不必如此。我说过了,我只有你。”
许琛伸手搂过夏翊清。
夏翊清:“好了,我真没事。再看看别的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