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陈力也发现了事情是陈扬所为,他将陈扬灌醉锁在家里,自己出去寻找章侍郎和后来的那个孩子,但一直未能找到,就在此时,江宁府接到消息说天使要来查案。安淳槐再次找上陈力,说让他试探一下天使周边的人,陈力本不想再理他,但安淳槐却以陈扬为威胁,陈力只好答应下来。陈扬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胆小心软,便哄骗陈力做完这件事就将章侍郎放了,陈力不疑有他,二人便一起找人试探骁骑卫。
第一次试探后二人受伤,陈扬借机离开陈力开始单独行动。晚屏山行刺则是陈扬做的,安淳槐知道后确实慌了神,将欠他们的钱全部补上。但那时陈力已被抓,陈扬想让安淳槐把陈力救出来,安淳槐说做不到,陈扬怒极,决定把事情闹大,接连又抓了几个孩子。
陈扬拐走孩子,也没忘了许琛和夏翊清。他在官驿外无意间得知许琛正在吃药,于是买通官驿厮儿下药,又听得许琛伤重昏迷,以为是药起了作用,才趁夜溜进官驿准备直接刺杀,就这样落入了许琛设好的局中。
随着一起送进来的,还有秦淮漳和安淳槐的详细资料,以及秦淮漳这两日的行踪。
“我一直想问你,为何一直盯着安淳槐?”许琛翻开安淳槐的档案。
夏翊清:“安淳槐是莘县人,开宇九年突然得了银钱在莘县县衙捐了官。安成也是莘县人,生于开宇二年,七岁被卖进宫做了内侍。”
“你怀疑当年安成是被安淳槐卖进宫的?”许琛问。
夏翊清点点头:“对,安姓不是大姓,安成也并未改过名,所以我才找人查了他的资料,你看我猜得可对?”
许琛把安淳槐的档案放到桌上:“莘县只有一户人家姓安,看来就是了。”
夏翊清鄙夷地说:“自己在官场混得风生水起,亲族在宫中为奴为婢。安淳槐此人还真是人如其名,又蠢又坏。”
许琛听言笑出了声:“又蠢又坏,亏你想得出来。”
夏翊清轻轻叹气:“安成为人机灵,若没净身入宫,一定能有所作为,哪怕不读书做官,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做着伺候人的事。虽然他以后只能如此,但我总想着能做些什么,让他心里能好受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