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琛:“是啊,我的一条手臂被人抱了整夜,现在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。”
夏翊清非但没松手,反而更抱紧了些:“我看你是不疼了。”
许琛说:“身上没那么疼了,但手臂真的麻了。”
夏翊清这才松了手:“那我给平宁伯揉揉可好?”
许琛坐起身来,笑着说:“不敢劳动高密王大驾,我自己活动片刻便好。”
“真不疼了?”夏翊清也跟着坐了起来。
许琛笑了笑:“确实好多了,我昨儿休息了那么长时间,而且你半夜还起来给我施针,我若再赖在床上,就太对不住你了。”
“知道我给你施针还不睁眼?竟教我担心!”夏翊清撅着嘴嘟囔道。
许琛将夏翊清搂在怀中,徐徐安慰道:“我若睁眼,你定会拉着我说一会儿话,咱们半夜不睡觉在屋里说话,你真当外面的人听不见?”
“就你机灵,咱俩在屋里说了那么多话你都不怕人听。”
“归平和平留知道分寸,咱俩说话时都躲得远。”许琛说,“但昨晚在外面的是纪寒和骁骑卫。”
夏翊清有些惊讶:“这你都听得出来?”
许琛笑着说:“每个人的气息都不一样,归平和平留跟着我这些多年,我对他们太熟悉了。”
夏翊清轻轻摇头,起身把衣服递给许琛,道:“你们习武之人太可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