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翊清恍然大悟:“我道你为何要去烧太常寺,原来是为了这个。”
“这些都是在太常寺陈年旧档中找到的,但因为时间紧迫,我只取了这些。”即墨允说道。
夏翊清仔细看了看那几张纸,摇了摇头:“这只是太医署正常的脉案,看不出什么。”
即墨允倒并未显出失望之色,说道:“也对,若这么容易找到,子隽早就把他治好了。”
夏翊清:“我竟不知,明之和伯父是旧相识。”
即墨允收起那纸,说道:“既然看出来了,就别拿我打趣了。”
“明之如此重情义,就算没有知白和伯父这层关系,我也会尽力相助的。”夏翊清说道,“只是今日烧太医署的旧案不会引起怀疑吗?”
“我连太卜、鼓吹、太乐和上林署的旧案一并烧了。”即墨允解释道,“而且这些档案都不是原始档,只是开宇十年重制时留下的废案。一直堆放在太常寺的后院,本就很容易起火。”
夏翊清放下心来:“如此便好。”
即墨允问:“那他的身体……?”
夏翊清:“这些年想来伯父也没放弃尝试,许世叔体内余毒不算多,平日里并无大碍,只是毒发的时候毒素有进入心肺的危险,而且每次毒发都会耗心力,需要好好休养。我刚才给伯父留下的护心丹和针灸的方法,便是防止毒入心肺的。只是若常常毒发,再好的身子也承受不住,所以我才说会尽力抑制毒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