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翊清没想到张培一进来便打了安成,连忙道:“张内侍身上还有伤,万勿动气。”
张培却在此时跪地叩首:“臣未教育好安成,请大王责罚。”
安成也请罪道:“臣罪该万死,不敢求饶,如今看师父安然无恙,臣便放心了,请主子发落!”
夏翊清看向安成,问:“你认罚吗?”
“臣任凭主子处置。”
夏翊清笑笑,说:“好,那就罚你继续伺候我。”
“主子……?”安成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愣愣地看向夏翊清。
张培道:“大王莫要如此,一次不忠终身不容,如今安成干出此等卖主之事,便是杀了他都是应该的。”
夏翊清摆摆手,对张培道:“安成也是为了救你,他视你如父,我怎能因为他选择了救父就怪罪于他?你们都是可怜人,能有这样的孝心实属难得,更何况又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影响,这样就要了他的命,我岂不是太不通情理了?”
张培还要说什么,却被夏翊清拦住:“我若想要他命,又何必救你?”
安成哭道:“主子大恩大德,臣无以为报!”
“行了。”夏翊清说,“别哭了。不过这是最后一次,若再有下次,我必容不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