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许琛离开之后,夏翊清将安成叫入书房。
安成进到书房便立刻跪下。
夏翊清十分严厉地对安成说:“你既跪了,便是明白我要问什么。”
安成叩首:“臣知罪。”
“那晚你就在东宫外,你也知道发生了什么,你有心做第二个于汇,我却不能做第二个宥王。”
安成伏地说道:“主子息怒。”
“你若现在跟我说清楚,我便还能饶你一命,否则别怪我不顾念这么多年的主仆之情!”夏翊清呵斥道。
安成:“请主子将臣逐出王府。”
夏翊清见安成不曾狡辩,又这般决绝,料想定是有隐情,便道:“我刚开府便驱逐内侍,你是想让我成为这京中人的谈资,还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宥王被贬的真正缘由?”
“臣不敢,臣探听主子秘事,理应被驱逐。”安成再度叩首。
“那你倒说说,你探听出什么来了?”
“臣……臣……”安成一时语塞。
“没有探出我的秘密,还被我赶了出去,那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。”夏翊清说,“没有利用价值的人,还能活吗?”
安成不言。
夏翊清又道:“当年你刚到我身边时,我曾说过什么?”
“主子……主子许臣以后不必再受之前的苦。”
“我做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