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这么无趣!”即墨允点亮桌上的灯,没好气地说,“有何吩咐?”
许箐直入主题,问道:“你是不是去汝州了?”
即墨允点头。
“你既然知道,我就不多说了。”许箐取出一幅画像递给即墨允,“我今天去见了文礼,他说前两天太子舍人吴易见了一个人,那个人脸生得很,文礼也不认得,在城中他不敢让人去跟,就只留了画像,你可以查一查。吴易和这人在商讨,让一批人混到了东宫侍卫之中。”
即墨允:“就是汝州出来的。那队人已经混进去了,不过还有个有趣的事情,这些人之中的一个人,在进入临越之后脱了队,去了魏宅。”
“魏拓?”
“对,那人进了魏拓家中之后不久,魏拓便去了野菽苑吃饭,单独一个人。”即墨允说,“你今天可有从野菽苑打探到什么?”
“那天魏拓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在雅间内,没有人进去过。”许箐顿了顿,突然笑了起来,“竟是要学陈胜吴广。”
“什么陈胜吴广?”
“大泽乡起义造势,便是借鱼腹藏书。如今有人效仿古法,用鱼腹传书给魏拓。”许箐看向即墨允,道,“请即墨院首帮我盯个人吧。”
“魏拓?”
“野菽苑应贞。”
“他不是你的……他心思生变?”
“我既回来了,他就不敢变。”许箐冷冷一笑,“此事之后,临越便再无野菽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