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内普把脸藏在书本后,他讳莫如深的看了一会儿,干脆也不管了,安心批改作业。
在那不清不楚的一夜过后,之后的很多天里,雪越下越小,冰冻的黑湖逐渐消融,湖面残冰蔓延,湖畔的杂草从冰雕里消融,乃至整个四野,都被大雪洗刷干干净净,深色树林从雪雾中清晰,往户外去活动的学生也愈发变多了。
德拉科还依旧在魁地奇校队,只不过玛德琳退出后,偶尔的训练他都索然无味。
马库斯疑惑地骑着扫帚飞过来问他:“上次韦斯莱不是说有空要来找我们玩吗?她今天怎么没来?”
对于舞会上他们的事情,马库斯这第一腿毛可是头一个为了帮忙宣示主权而传扬出去,他如今十分自然的冲德拉科询问韦斯莱的踪迹,主打一个路走宽了。
果然马尔福心里十分受用,他明知这些天玛德琳都是因为躲着他才不露面,仍旧面不改色的说:“她在”
尖叫棚屋,屋檐上厚厚的雪层融化了从瓦檐滴落,淅淅沥沥打在窗棂上,再加玻璃外透入的阴翳光线,倒像是阴雨天的氛围,寒冷如常。
玛德琳已经在这鬼屋里住的习惯了,自打卢平教授辞职之后,她发觉这里就再没有会尖叫的传闻,连旅游业都受阻了。
不过,她为了要躲着德拉科,唯一能选的地方也只有这里。
灰尘平静浮动,玛德琳席坐在地板,她的面前空无一物,这次的实验对象是她自身。
她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阻力,那东西就像刀枪不入的盔甲,将她本我灵魂牢固攀结,任凭一切好的坏的体感交汇,仍旧做不到撼动一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