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你二叔被打成这样,传出去可怎么办,这对他的精神是极大的打击!”陈文秀抹抹泪,委屈上了。
“那二叔怎么样才能好起来?”
周景文不傻,自然听得出话里的意思。
陈文秀等的就是这句话,随即愉快地笑了,“哎,跟你说话就是省心,其实是这样的,你最近本就精神不济,因为分部要改的规则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,很焦虑……”
听到这里,叶汐然已经想翻白眼了。
她宣布这一规定才几个小时,周远山哪来的饭吃,哪来的觉睡?
她不动声色的听着陈文秀卖了好大波惨,陈文秀才深深地叹了口气,说回正题。
“分部的权利要是分出去,你说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?他这段时间在医院里休养,又不能跟其他股东竞争,所以……”
“二婶婶的意思是要我开个后门,在这个竞争规则里自留一个名额给周二叔,让他不会因为竞争丢掉管理权?”
叶汐然挑眉,语气很是嘲讽。
陈文秀假装没有听出来,厚着脸皮笑道:“你这个办法好,肯定能宽你二叔的心,到时候他也不会跟周寒宴计较了。”
她话锋一转,开始威胁:“但你要想想,周寒宴要是被传出了殴打长辈住院的事,名声可就彻底毁了,以后娶妻生子可怎么办呢?有人要他吗?”
他早就已经结婚了,要不要是我的事。
叶汐然在心里默默回了一句,抬头笑道:“嗯,夫人说的有道理,不过我也算是听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