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秦母来说,这已经是给秦池州最大的宽恕了。
“妈!”秦池州曾想过最坏的结果不过如此,但当真的去面临这个局面的时候就不是不过如此那么简单了。
秦池州一曲腿跪在地上,自己的尊严和要强荡然无存了,他只感觉自己卑微到了骨子里,他忽然知道鹿游远为什么那么怕了,怕到宁愿用自己的性向惩罚自己孤独终老也不敢去喜欢一个人,当看着父母得知真相痛彻心扉的样子,而让他们变成这样的原因正是自己的时候,你比失去全世界还无助。
秦池州磕了一个头,能说的话想说的话却只有一句:“爸妈,对不起。”
秦池州站起来,看着父母黯然伤神走出了家门。
秦池州不知道自己怎么下的楼,也不知道怎么出的单元门,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
恍惚间感觉有人拍了自己的肩膀,秦池州麻木的回过头,看到了秦父一脸复杂的神情,自秦池州懂事以来,就没见过秦爸爸这幅表情,说不清道不明,看在秦池州眼里,却像把利剑戳向他的心,戳的他千疮百孔,血肉模糊,整颗心都被戳的稀巴烂了。
秦爸爸把外套和手机交到他手中,一句话没说,走进单元门,其实这样的表情和眼神也并不需要什么语言,语言的表达有时候跟这些比起来,显得太苍白无力,不值一提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
舆(yu)
悥(yi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