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反倒欣慰笑了,“麟儿要比贫僧想象得更厉害。”

他另一只手覆上去,盖在赵远的手上。

“我不会让自己有任何危险的。”他一字一句的说。因为他的身后还有萧远麟。

赵远没有说话,也没有动,只是定定地看着他,眼里像有火在燃烧。问全侧过脸避开了他的目光,将他的手拉开,然后掀开车帘。

他没有去管周围王坯和陈氏两兄弟诧异和怀疑的目光,走上了卢公公早已备好的马车。

他从车后方望去,从被风掀起的车帘的缝隙中,隐隐约约看见赵远的马车还停留在远处,直到在他的视野里慢慢形成一个黑点,然后消失。

卢公公与他同乘一辆车,不知道是他德高望重还是有监视问全的任务在身。

卢公公皮笑肉不笑,“问全师傅与赵世子看起来十分相熟,老奴怎么没听太子殿下提起过?”

问全放下车帘,淡淡一笑,“不过是在路上偶遇罢了。赵世子对佛学极为推崇,与佛有缘,贫僧偶得机缘与他相识,也算得上是萍水相逢。若要论起相熟倒还谈不上。”

卢公公满意地点点头。

“问全师父明白就好,这赵世子是赵将军的儿子,自小顽劣不堪、不思进取,难登大雅之堂。太子殿下让老奴前来,也是想让老奴提醒问全师父一番,莫要误了自己的前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