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渟渊拿着药膏窘迫地扑到他怀里,闷声道:“你帮我。”

胸膛传来不停的震动和浅笑声,令人不禁恼羞成怒,使劲拍他:“笑什么笑?”

“元元,你先帮我解开,不然我帮不了你。”

“……就一会会。”不放心地多看了沈槐安两眼,叮嘱:“你不许乱来。”

沈槐安笑容无害:“嗯,我会很乖的。”

解开他手铐的瞬间,男人变脸迅速把他压在身下,岳渟渊瞳孔地震,痛呼:“你说话不算话!”

男人轻轻蹭着他的脸颊:“元元,是你太相信我了。”

拼命挣扎间,手臂被高高举起,手铐落锁的声音震耳欲聋,羞耻感油然而生:“沈槐安!”

男人一只手抓住链接手铐的铁链,一边居高临下欣赏他的反应,眼底饱含捕捉猎物时迸射出的浓厚征服欲,和虎视眈眈随时发起进攻的贪婪红光。

“哥。”他着实有被沈槐安的样子吓到,嗓音在无意识地颤动:“我玩不来这种的。”

本来他也只是拿来吓吓沈槐安,岳渟渊就是只纸老虎,根本没想动真格,但位置一换,性质就变得不一样了。

沈槐安身上具备的攻击性,没人比岳渟渊更清楚,即便知道沈槐安不可能真的伤了他,但看到他满载情、欲甘愿被疯狂支配的野性,不免让人心生畏惧。

“我知道。”和眼底的强烈的欲、望截然不同,男人点水般吻过他的眼睛,低声安抚:“到此为止好不好?”

“好。”

屋内窗帘密布,暖气充足,偶尔会因扇叶的风力过大,发出响动,暖风吹过,惹的流苏轻颤,暖气在时间长久的运作下,从管道里漏出水,砸到室内的垫毯,晕染点缀上面的花色。

精疲力尽地倒在沈槐安怀里,让男人为他揉手腕发红的那一圈,最后在自己迷糊的目光里,举起他的手腕,亲吻被勒红的地方。

“一会你去洗碗。”

“当然没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