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流氓？

他们刚认识的时候，互相对彼此都有点心思的时候，后来吵架哄他的时候，没和好的时候……不管什么时候，卓之燃怎么都能厚着脸皮耍流氓？

他就更好笑更气人了，他觉得不要脸的流氓，还挺帅的。

姜真拍掉捏他脸颊的手，把褪黑素塞他怀里，躲到了沙发的另一边，离卓之燃远远的。

卓之燃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。

食指、中指和大拇指摩挲着，偷偷扬了下嘴角。

真真的皮肤好嫩好软，不怪他流氓，他都一周没摸过真真的脸了。

趁机摸一下，不过分吧。

“咳，我现在不跟他们玩儿了。”卓之燃突然说，“就你见过那几个，你要是不记得了也无所谓，反正我就是刚想起来和你说一声，他们没什么意思，以后我要是叫你来什么地方找我，或者让魏林去接你，你也别抗拒了，嗯？”

姜真愣了下。

卓之燃的表情好像很认真，没有别的意思，不是在发脾气，也没有阴阳怪气，好像真的只是在告诉他这件事而已。

但是……为什么？卓之燃好奇怪。

“为什么？”姜真问，“我是说，你不是很喜欢和他们玩儿吗？是因为我表现得不高兴，你才这样吗？你可能误会了，我没有不高兴，也没有不喜欢他们，我……你们去的地方我没去过，也不知道你们在玩什么，有点不合群……”

“玩儿么，就是高兴才聚在一起玩，我现在觉得不高兴了，那几个人惹我不高兴了，所以才不和他们玩儿的，你想这么多做什么。”卓之燃说。

卓之燃抬手想够着去摸姜真的脑袋，但是好像语气有点凶，他抬手的那一刻，很明显的看见姜真的身体抖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