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冉摇头。

“因?为每一只经过?那儿的飞鸟,无论怎么扑腾翅膀都无法挣脱冲天的煞气,坠落到地上。”

柳繇虽然在说祝峤的坏话,语气里?却?难掩对烛龙的羡慕和?酸意,作为如假包换的凶兽他可太想要这些煞气了。

池冉秀气的眉头轻轻蹙起:“但据后世的史料记载,钟山上花木鼎盛,飞鸟走兽齐舞,一派欣欣向?荣,并不如你说得?这般可怕。”

柳繇目露嘲讽:“他们知道个屁,那是死长虫把自己埋地底去了,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,几百年后再出来,浑身上下的煞气收敛得?一丝不漏,钟山的那些树啊花啊鸟啊才?能活。

所以你小子以后最好离他远一点,指不定什么时候这只煞气罐子就爆了,害人害己,而且……”

说到这儿,相柳忽然停下来,不怀好意地呵呵笑了两声?:“你从前?跟姓祝的结下的梁子可不小哦,胡焕!”

池冉木着一张脸,他已经说累了:“我?不是胡焕。”

柳繇把烧好的青鱼划水扒拉到自己面前?,似笑非笑:“可你是九尾狐。”

池冉愣住,反应过?来又一惊,他知道自己不是胡焕,但在相柳这些大?妖眼里?,九尾狐天生?地养,九州四海就那么一只,他说他不是胡焕,那也要祝峤肯信呐!

少年心里?紧张,手一抖,多加了一勺秋油,嘶,好好一盘划水,咸了。

池冉遗憾地叹了口气,把鱼盛出来,跟柳繇手边还未动过?的那盘作了交换,然后喊花邶过?来端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