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各占一隅,相安无事。
时妍难以说清,她忍了多少次,才遏制住内心对他的渴望。
她想,她该是对他上瘾了,不光是他的身体,还有他的情感、他的灵魂,他的一切。
可傅卓弋却一门心思地想抽离。
他始终背对着她,也许听到过她翻身,听到她疼得细细抽气的声音,但他一概充耳不闻。
要不是怕背负上人命,他才不会让她住进他的房间。
时妍想着想着,泪水流了一枕头,第二天醒来,眼皮都哭肿了。
傅卓弋却起的很早,摸摸身侧,早凉透了。
她心里也拔凉拔凉的。
“这别墅里有他很多东西,你可以找找看,说不定会有惊喜。”
傅姜苓说这些时一本正经,一副撮合她俩的模样,但问她难道想景希嫁过去吗?
傅姜苓哼了声,“那得看你本事够不够了,我说了不算。”
时妍就一阵颓丧。
他知道傅卓弋不可能和景希在一起。
就算不是因为她,他和景希也不合适。
一个一肚子坏水,一个霁月清风,婚后再装,也难以琴瑟和鸣。
傅老头和傅姜苓也不会接纳的。
可焰城名媛千千万,傅卓弋也说了,不是非她不可。
可她现在感觉,非他不可了。
在偌大别墅里闲逛,一楼一楼找,一间一间看,终于在一间光线最好、装修最美的屋子里,找到了一只木盒。
木盒的花纹比较粗糙,但上了漆又打了蜡,还被人反复摩挲过,摸起来一点不硌手。
她刚要打开,门便被猛地推开,佣人面色不善地走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