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要脸补充道:“非我不嫁那种。”
说罢再次摸了摸乱糟糟的小脑袋。
白珺一肚子话憋心里:“……”五皇姐这么普通,哪来的自信。
生活在冷宫不等于与世隔绝。
众人口里的五皇女没什么出息,干啥啥不行,废人一个,周遭太监宫女的谈论话题很少围绕五皇女,顶多被主子骂了,相互揶揄两句“还是比到常福宫养老好”的安慰。
白珺试图帮助五皇姐认清事实:“那个,南夏公主百发百中——”
白清胧点头:“嗯,所以没人的时候,你可以骄傲地叫她五嫂。”
服了,门缝里漏进的风没吹得头疼,五皇姐莫名的自信叫人头疼。
白珺不打算和叫不醒的人说理,旁边破烂的小窗户跳出去刚刚好。
他不想窝在这里听胡话:“五皇姐,你继续偷懒,我想练箭。”
白清胧笑道:“啧可惜了,本来我还想教你一点背书技巧,书房的夫子厉害,有人背不来书小爪子都打红了呢。”
这句话戳中了白珺的痛处。
昨天八皇姐笑话他背不来书老受罚,手掌被打成猪蹄,一气之下才拿起小石头砸了人家的头。
捏住对方要害的白清胧抬眸看了白珺一眼。
小袄子边缘磨得毛毛躁躁,靴子表面的刺绣旧得快磨白了,只有怀里那本《论语》整整齐齐,方才拿出来的时候一个印儿都舍不得折出。
正好,她天生记性力上佳,又懂一些科学记背方法。
“怀里的书你翻开随便抽,只需说上句,我就能背全篇。”
白清胧走到白珺身边,小家伙半信半疑地拿出《论语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