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她一挪开,五皇女就膏药状贴近。

再挪,再贴——

苏见雪:“…………”

投降。

白清胧胳膊挨着苏见雪,口出调戏而不自知:“姐姐身上又香又暖!”

上次她溜进苏见雪寝殿偷帕子,帕子没偷成还挨了一顿打,倒也不怕被打,只可惜没捞着帕子,如果捞着帕子或许能好好研究香气组成,将来穿书回去,什么奈儿马龙宝利全部靠边站。

哎呀出师未捷。

白清胧恨得牙痒痒,她从来是个投机主义者,瞅准机会没有白放过的道理。

只纠结了一秒,她的肩膀向内缩了缩,弯背拱进大氅里,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解下抹额,轻轻剐蹭苏见雪的白绒小袄。

冷香扑鼻,她猛吸几口有些上头,情不自禁整个人都寻香靠了过去。

苏见雪:“?”

突然身体一歪,白清胧失重直接跌在硬邦邦地面,红玉抹额脱手散落,浸着香气的绸带无声滚到石桌下。

认证物证俱在,被抓包的五皇女眼神闪躲着,强行挽尊:“大苏苏,我、我不是变态——”

苏见雪冷淡看着她,很轻:“哦。”

这谁信。

白清胧因为自己煞笔一样的行为而很是无地自容,想笑出天真烂漫的表情,但无奈在苏见雪冰窖似的目光里,最后狡辩的话生生卡在喉咙,干脆实话实说:“你是很香嘛。”

真诚如此,不必挨打吧。

“闻见了没?”那边的大皇女忽然停下争吵,勾头在石桌下四处搜寻,满脸惊艳问,“老二,你闻见一股特别的香味没有?”

二皇子也觉出异常,跟着低头,鼻孔一扇一扇:“似乎,好像,大概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