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一长串数字镇住的钟离玉:“”
这是什么有零有整的纪念日?
耳朵留条缝的仇宴书:“”
零三天都能记得,恐怖如斯。
不知道危险降临的钟离玉还眼巴巴的问:“那叫什么菜?”
“爆炒小哑巴,专门惩罚那种长了嘴却不愿意说话的小哑巴。”
走了几步,叶慈头也不回地说:“仇宴书,出门记得锁门。”
仇宴书:“”
仇宴书:“我现在就走。”
他还是路边的流浪狗,被返程的酸气小情侣再次踢了一脚。
亲身试验过叶慈厨艺的钟离玉直接好吃到哭出来了。
叶慈看她因为自己的厨艺那么感动,哭得满床乱爬,白玉似的肌肤发红,当然是抓着脚踝拖回来,更加卖力的展示厨艺。
尤其是一手打蛋液的手艺,钟离玉再次被她的匠人精神感动哭,满脸都是泪水与汗,每一滴都代表着她崇高的敬意。
浓黑与纯白互相交织,化出一片清浅的灰色。
乌黑秀丽的头发湿漉漉的披着,水浸黑珍珠似的双眸怯怯地看向叶慈,颤抖着身体,如风中叶片一般飘零,无根无依,只能任由风吹雨打。
可双臂还是紧紧搂着她脖子不肯松手,又乖又倔的样子让人心头发软,动作更狠。
如果叶慈去问她为什么不松手,她肯定会说:“是我的,为什么要松手?”
在对方累哭了,即将睡过去的时候,叶慈俯身亲吻她的眼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