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莺的话说得不明不白，倚狐没有听明白，她迷茫地望向沈音：“仙师，阿琴姑娘她不能恢复了吗？”

沈音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倚狐，紫莺摸了摸手臂，她忽的长叹一声：“她心里怕是都恨死她那个弟弟了。”

“不会的，阿琴姑娘心那么好。”

若不是心好，阿琴从一开始就不会被阿令骗走灵元了，不会连累符隐跟她一起陷入险境了，她被救回来的时候对阿令也没有多少恨意，更多的是不明白，她想不通她的弟弟为什么会那样对她。

倚狐始终觉得像阿琴那样好的姑娘，应当很难将一个人恨到死。

阿阮也是那样的姑娘，在瓮城时，她都被蛛妖害成那样了，还对世间抱有着满满的善意。

紫莺对她的话嗤之以鼻：“人都是会变的，妖也一样。”

倚狐在紫莺这里找不到认同，她便看向了沈音，等着沈音轻轻点头告诉她，阿琴依旧是只好妖，她不知道在她离开的这十几年里发生了什么，只觉得紫莺真的温和了许多，她会关心人了，只不过关心的同时还带着讽刺的意味。

玉凝笙也长大了，居然还惦念着帮沈音达成心愿，她似乎没有长成和书中那般些许孤僻的样子，还是像小时候那样演那样灿烂可爱，那像阿琴这些书里没有的角色，出现的时候是什么样，如今也应该还是什么样，心总是不会变的。

沈音没有给出倚狐想要的答案，她神情凝重地说道：“狐儿，她是只活了上千年的妖，若是修为跟不上会老死的，就跟惊落村里的那些仙灵弟子一样。”

“若是一般的损坏还是有办法恢复的，可……鸢师妹她们抢回来的那颗灵元被动了手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