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真假假,好好坏坏,分不清的。”
“只要不是极恶,我就没有看错人。
如果她以后会成为极恶之人……
那是我错了,也是这世界错了。”
黄安石感慨不已地看着坦然说出这般话的白石,明白他是认准了这事的。
两人相识了大半辈子,又为了同一个缘由避世来此,几乎算是一个人了。
“好吧,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。
既然你自己想通了,那就不用我劝了。
青姑娘这条船,不管是不是贼船,我们都已经上了,断没有中途下船的说法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彼此眼中皆是志同道合的光,一如几十年前的时候。
……
木婉青不知道这些,她只知道,接下来的一年中,不少时间都要在济民医馆度过,早给些好处也是应该的。
她从空间里取了七袋姜糖回家去。
这对一个普通家庭来说,未免太败家了些。
即便对她们一家,也有些过了,尤其前几天还买了好几斤红糖饴糖这些。
毕竟姜糖虽然好吃,却也不能当饭吃,贵且不说了,吃多了也不见得是件好事。
不过她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法子。
“别的糖一时吃不完又坏不了,可以以后吃。
姜糖存不了那么久,我们几个一天吃一点,一人一个月也吃完一包了,更不要说有时候一天不止吃这么些了。
也就剩下一
299过年了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
二包而已,留着招待别人,或是分给小孩子吃都可以的。
娘以前不是提过,要送小弟去学堂读书吗?”
于是本来就不是真的责怪她的刘氏就被这最后一句话带跑偏了,关注起送孩子去学堂的事。
“元良过年就四岁了,确实该去学堂了。”
“等过段时间,元良适应了这里的生活,天气也暖和些的时候,我就去打听镇上学堂的事,娘不用担心这些。”
闻言,刘氏面上的担忧果然散了去,眼神复杂地看向她,眼神朦胧。
里面半是慈爱,半是让人看不懂的情绪。
不知是在看她,还是透过她在看别的谁。
木婉青不知她在想什么,也就没有打扰她,径自坐到一旁去裁剪布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