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传山想了想:“不会很冷,有专门的厚装备。”
二人的新春旅游计划进行到一半,因为一个突发事项终止了。
正月初三,二人落地厦门,在万豪夜景房住一晚,计算第二天早起去鼓浪屿。
半夜,白岐玉被充斥着厮杀、尖叫与断头的噩梦吓醒,身旁没人,发现霍传山正在阳台通话。
男人的面色阴沉的骇人。他很少这么情绪外露,白岐玉心生不安,凑过去听,原来,霍传山和文院教授联合搞的那个“板块变迁与民族迁徙对‘算卜术式’影响”的项目,出了点意外。
12月中旬时,项目组曾去黔北高原一山沟的遗址考察,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雨导致了暗涧涨潮,提前撤离。
说是撤离,还是留了四个学生在村落里。
一个原因是盯梢,随时救灾,毕竟那个遗址十分对口研究方向,如果因为恶劣天气导致文物遗损,将是双重的损失。
另一个原因是,有两个学生的论文方向就是少数民族、小聚集地村落之类的,正好留下来搞调研,搞学术。
一直到年前二十九,暗涧都没退潮,几个学生打了退堂鼓,申请回家过年,等年后再回去。
出于人情味儿,霍传山自然是通过了审批。
天意弄人,学生们返程后第三天,也就是正月初二,村里的联络人就找上霍传山,说退潮了。
霍传山和白岐玉的新春旅游计划一直到正月初七,学生们也都回家过年了,所以,他回复联络人说,初八后项目组再去叨扰。
可今天这个电话,却传来了一个无法忽视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