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晨星道：“一会儿。”

莫如之抬手揉揉张晨星的头，“别担心，我会在外面陪你。”

张晨星虽然满脸拒绝，但却没有将莫如之的手扯开。

莫如之暗笑，又揉了两把，在张晨星炸毛之前把手移开。

“我走了。”

张晨星刚要走，却被莫如之给拽回来。

玩归玩，闹归闹，在这件事上，莫如之可不敢马虎丝毫。

莫如之将张晨星按在椅子上，将突破时的注意事项，掰碎了揉开了往张晨星的脑袋里灌。

张晨星头一次发现他哥竟然这么能说，话这么多。

但他知道，这都是为了能让他成功突破。因此，张晨星非但不觉得烦，反而心里暖暖的。

最后，莫如之干脆将自己的修炼室腾出来给张晨星突破用。

张晨星在里面突破，莫如之在外面背着手来回踱步。

莫如之自己突破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。

不，应该说，莫如之突破的时候就没紧张过。

可换成张晨星，莫如之即使明明知道以张晨星的资质，失败的几率约等于无，可还是忍不住担忧。

三个小时后，修炼室的大门被打开。

莫如之三步变两步，跃上台阶。

“如何？”

张晨星难得露出笑容，“成功了。”

虽然从张晨星迈出的那一刻，莫如之通过他的气色和周身围绕的气息，就知道答案了。

可直到张晨星宣布后，莫如之才长长松了一口气。

莫如之擦擦额头上的汗，这比他杀十头萤火境二脉的异兽还要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