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小愿气哼哼，脸圆得像个包子，“才不要，就叫笑笑。笑笑，笑笑，笑笑，我和笑笑认识的时间比你长多了，在她心里我才是最重要的那个！”

幼稚得不行。

司斐把他送到了幼儿园。

“我不去幼儿园。”季小愿还在做最后的“抗争”。

司斐把他的小书包给拿了下来，“和幼儿园的小朋友好好相处，多认识几个好朋友，不要总是坐在一边不合群。”

幼儿园的老师都说过好几次了。

每次课间季小愿就坐在一边，不仅不加入小朋友们的游戏，还笑话别人尿床玩泥巴。

“我哪有不合群。”季小愿接过书包背好，“是他们太幼稚了。”

他才不想和小孩子玩。

司斐站起身，“去吧，记得别在外人面前变出尾巴和耳朵。”

“变出来会怎么样？”

“会被送到实验室解剖。”

季小愿：“……你和笑笑一样都不会哄小孩。”

司斐点点头，并不反驳，“嗯。”

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