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有了。”观若并不觉得有什么,他们都是他的副将,是与他一起冲锋陷阵的同袍,他们对她来说也很重要。
只因为他重要。
晏既也觉得自己可笑,连风驰和嘉盛的醋都要吃。
便故作大方地道:“九月初九,佩茱萸,食蓬饵,饮菊华酒,令人长寿。”
“我那里是没有酒了,不过琢石爱藏酒,或许她那里会有。”
“反正今夜无事,若是能找出几坛来,今夜便叫上风驰他们一起,算是劳军了。”
军营之中没有节日,只有胜利与失败。真要犒赏三军,应当就是他们攻破安邑的时候。
“伏大人常常喝酒吗?”
好像是这样的,她和晏既经常一起喝酒。
晏既便回答她,“她是喜欢喝酒,一喝多了酒,便能忘记她是异乡之人,忘记这些年质于梁朝的诸多苦痛了。”
他们这些贵人,倒好像的确一个个都有各自的烦恼。
“还是过一阵子再说吧。如今伏大人受了伤,是不能饮酒的。你既要掏空她的家底,还一口也不让她沾,未免也太残忍了些。”
更何况他的计划只是计划而已,也许裴伽有自己的打算,会将他们决战之日,定在裴凝出嫁之前。
每一日都应该保持警惕。
晏既其实也只是说一说而已,见她这样说,好好地夸奖了她一番明事理,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。
观若倒是对他那两个副将很感兴趣,想要了解他们的事情。
“蒋副将和刑副将的父亲应当都是曾经跟着晏老将军的。”
“只知道蒋副将的父亲教将军习武,倒是没听将军提起过刑副将的父亲。”
因为今日之事,观若尤其对刑炽感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