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风太大了?”
“唉,看得怪急人的。”
严圣摇了摇头,指腹在指节上轻点几下:“没办法,他们终有一劫,总要靠自己化解。”
“你还懂这些?”
“嗯,我是全真第三十九代传人。”
“我还第八代呢。”寸头男的胃舒服多了,开始说笑:“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师祖?”
“滚吧,别想占我便宜。”严圣瞥了他一眼,又盯着河面的船只,观察那些人的举动。
“完了,船桨断了!”拿到何政那支船桨的青年,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“那怎么办啊?”
“用手划。”坐在右侧的壮汉,继续划动着船桨,不敢停下。
青年深呼吸,只好将手探进河面。
可刚碰到河水,他的手指就传来了一阵蚀骨疼意,仿若快断掉了一般。
他呼痛一声,在收手的瞬间,目光又被旁边的旋涡吸引了去。
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