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清理了一切障碍,迈入二十八岁,拿到死亡胶布赛冠军的那刻,才能同他正常交流。
“让司机开慢点。”贺司悯坐上后排,想起在观众席瞧见的身影,嘴角不禁上扬。
“嗯。”司悯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。
他活动了一下腕骨,刚欲跟他聊两句,车头便出现一个陌生男人,迫使司机踩下刹车。
“司悯?”
“你谁?”
“我是你发小啊,季屿。”
与曾经相同的对话,传入贺司悯的耳廓,他盯着站在外面吹冷风的少女,难免心疼。
渐渐地,她走了过来:“贺先生。”
还是与之前一样,司悯极有防备,挥落了那张写有电话的便利贴,未将她放在心上。
他关上车窗,就见脚边的便利贴飘了起来,落在膝盖的位置。
“收好。”贺司悯掀了掀眼皮,教育不懂事的自己:“你刚才的语气太差了,会吓到她。”
“她就是?”
“嗯。”
司悯透过后视镜,往外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