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。”九梨的眸光宠溺。
她再给他添了一杯茶,省得他待会儿又不高兴:“王爷既要罚,那臣妾受着便是。”
“阿九。”
“臣妾在呢。”
“你患失心疯有多少时日了?”
段鄞的神情颇为认真。
若是那双眼睛复明,九梨定能接收到他一言难尽的眼神。
“王爷,您记错了。”
九梨勾起一缕他的墨发,对着他脖颈的肌肤,喷洒着呼吸:“臣妾患的是相思病。”
“待回府,便让府医为你医治。”
“您不问问,臣妾思谁吗?”
“同本王有何干系?”段鄞轻嗤一声,压根儿不上她的套。
他抿了几口茶水,便将茶盏向她递去,顺道抽回那缕发丝。
“自然有干系。”
九梨凑到他的耳畔。
她注视着他红到滴血的耳尖,尾音上扬:“臣妾思的人,可是您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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