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竹坐在他对面的椅凳上,欣赏着他如此惨样,心中一快:“晏邦一次醉酒,欺辱了御膳房打杂的一个小宫女,也就是我娘。”
“那夜他未能瞧清楚我娘的模样,等他派人找到我娘的时候,我娘已有孕三月。”
“”
晏堇在听见他即尊又敬的父皇,对一个宫女赶尽杀绝的时候,是不信的。
但退一步来说,就算他父皇当真如此,也应当留下孩儿,而不是
晏堇沉默了几许,不由得攥紧了拳头:“殷竹,此事是何人告诉你的?”
“晏堇,若我没有掌握足够的证据,你今日也不会躺在这!”殷竹‘砰’的一下,将手中的长剑摔在桌上。
“这便是你对我下蛊之由?”
“其中之一罢了。”
殷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。
在瞧见他没有任何面临死亡的恐惧,且依旧是那副上位者的姿态,眼底依旧一片淡然之时,又蓦地站起了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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