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深浅答好,转身去提行李。
肖淡名轻拍刘总管的手背,低声:“别整得跟什么大客人似的,我是要来长住的。”
刘总管泪眼婆娑,哽咽:“名爷,你能来照顾老爷子,比什么大客人尊贵多了去了。老爷子病得有些重,精神不怎么好。诸位爷和太太来看望,都是匆匆来,匆匆走。老爷子睡得不好,偶尔半夜坐到天亮,就盼着有人能说说话。颖慧小姐是真有孝心,早上来陪老爷子吃饭,晚饭也是。陪老爷子说话,给老爷子按摩周身,直到老爷子睡下她才回她的屋。只是她最近上班去了,白天老爷子闷得很。名爷你能过来,老爷子心里头忒高兴。”
“我也高兴来着。”肖淡名温声:“老刘,你别这样,不然小叔瞧见了又得暗自心伤。”
刘总管忙不得点头:“没事没事,老奴没事来着。”
袁博将做好的盐焗鸡递给老刘,道:“老爷子喜欢吃,趁着新鲜让他尝尝。很嫩滑,不怕老爷子吃不下。”
“谢谢姑爷。”刘总管弯腰恭敬接过,退了开去。
袁博拉过肖颖,道:“爸,妈,我们进去帮深浅收拾行李。”
“好。”
肖颖知晓爸妈常年秤不离砣,砣不离称,此次分别至少个把月,甚至更久,两人心中此时必定很舍不得彼此,有一大堆话要叮嘱双方,心有灵犀跟在袁博的身后离开。
鲁深浅正在挂外套,瞧见他们两人进来,笑道:“我来就够了,名爷的行李并不多。”
“有事找你来着!”肖颖挑眉认真道:“颇重要颇严重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