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今晚开始,我们该睡一块儿了。”
如果不是吴波那位怕冷的客人,他早在腊八领证的那晚上就洞房花烛了。
肖颖闻言,整个人仿若着火般羞答答躲着他。
袁博一把将她抱住,压在怀里。
“证领了,喜糖也发了,你还想躲到啥时候?嗯?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!”
天知道他等这一张合法证书等得有多煎熬!
他自小在外奔波流浪,隐忍力算是他自己颇为自豪的一项。可自她出现后,她便成了他的软肋般,处处捏着他的隐忍力“耍着玩”。
如果没有跑货车那样粗重耗气力的活儿,他真怕他泻不下心头的火。
夏天的时候,晚上洗多一两桶冷水,然后凉嗖嗖去睡觉,尚且睡得下去。
自打秋天以来,她跑出去一趟又一趟,眼不见心不燥,他才开始不用冷水。
每次跟她亲近,他都得拼命克制隐忍,不然真怕野火烧了冬日里的干柴,一发不可收拾。
事情总有意外的时候,而这大部分的意外都是她挑起的,把他给惹得够呛,却还偏偏只能死命忍下。
好不容易熬到现在,找她算总账的时刻终于到了!
肖颖羞得不行,窝在他的怀里,一个劲儿不敢抬头。
袁博嘴角邪气一扯,等不及“鸵鸟”的回答,干脆将她一把甩上肩膀,大跨步往他的房间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