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镜蛇低下了头,岑念恍惚觉得它好像脸红了,吐着信子犹犹豫豫的:“就、就是我们一时没控制住,亲了个嘴,我不小心把它的嘴咬破了……”
蛇尾在后面不断的羞耻的拧着:“我们的毒素好像不大一样,之后我爱人就吐白沫昏死了过去。”
槽点太多,岑念一时无从下嘴,心理默默感叹了句:恋爱有风险,亲嘴需谨慎。
甩了下受到冲击的脑袋,向俞深说明了情况,期待着俞深会是什么反应。
俞深只是很平静的点了下头:“那你告诉它,我们会带它以及它的爱人去医院。但能不能治好还是要看医生那边怎么说,另外将它所说的东西交给我们,我们立刻就出发。”
岑念有被俞深的反应无聊到,怪不得阿姨叫他榆木疙瘩。
正事要紧,向眼镜蛇转达了俞深的话。
眼镜蛇看了俞深一眼:“好,你们跟我来吧。”
眼镜蛇掉头向前方“游。”
去,岑念觉得自己也应该下来了,但是抱着他的俞深已经跟上了眼镜蛇,并没有把他放下去的打算。
岑念偷偷瞥了眼俞深,还是那张一本正经的脸。
那自己也不应该想太多,脸却一点点发热,他咬着唇无能狂怒,尾巴不要再甩了,给我停下!
他们来到岑念发现的那个小土包的另一边,就看到了嘴上还粘着白沫昏过去的眼镜蛇。
俞深对岑念说道:“我现在放你下来。”
岑念忙点头,再不放下去他甩动的尾巴就要带他飞上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