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得多少工钱她们做活儿的自个儿也好算,有人知道自个儿能拿多少,进门的时候一颗心跳得飞快。
沈若瞧了眼进来的人,便直接将上面算出来的工钱念了出来,“陈丽春,共四贯三十文,算了三遍应当没有算错,你确认一下。”
陈丽春激动地声音发颤:“对、对的,若哥儿。”
周兰立刻将四串穿好的铜钱拿上桌,这里便是四贯钱,之后再从箱子里数出三十个,一并推给她。
陈丽春将工钱收好,高兴不已:“谢谢若哥儿!”
沈若笑着道:“不客气,是你应得的。上月你缝制的书包针脚都很细致,能瞧得出来是认认真真做的,我干娘朝我夸呢,说你缝的针脚是最细密的,我也瞧了是真的不错。”
她听到沈若的夸赞不由红了脸,“我、我就是想着,若哥儿你开的工钱这般高,我要是不好好做岂不是对不住你?而且做这个不费事儿,我自己算工钱的时候都在想,好多钱啊,怎么会这么多。脑子都要晕了。”
“怎么一个个的都要晕。”沈若没忍住笑出声,刘三娘也说自个儿要晕了,结果这婶子也是。不过也能理解,大家从以前没有地方要她们做活儿,现在成了个月入三千的普通职工,这差别转变确实还算挺大的,也能理解了。
这婶子走了,立刻就有新人进来,沈若瞧是花婶子,便道:“花婶子,这回给你发的是做布艺商品的手工费,那些折叠小马扎和折叠躺椅的之后另外算。”
花婶子也是签了契约的,一开始给沈若做商品,后来被他喊去专门做这个。不过她不擅长缝纫,在布艺作坊做的是裁剪和之前编织的活计。
“好嘞,随便给点儿就成。”花婶子哈哈笑着,她在布艺作坊都没做什么事儿,就剪布料啥的,这种都不能叫活计了,就跟玩儿似的。
沈若摇摇头,一本正经道:“那可不成,咱们发工钱你做多少活儿咱们就发多少钱,哪儿能随便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