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要不是你非我不可,我还真不会选你。”柳杉笑着说道,她有一手绣活儿,在柳溪镇的时候还算出名,要求娶她的人也不少。
但她就独独挑中了沈丰。日子苦不怕,她就是要找个喜欢她的,非她不可的。
当然沈丰长得也是俊的,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看着成熟稳重极了,肩膀那样宽,脚也大,看着就很吃苦耐劳。而且够诚恳,在村子里风评也好,所以自家阿爹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。
只可惜自家阿爹去得早,都没能瞧见二狗一眼。
“现在这日子可真好。”沈丰感叹道。
柳杉绣着花,说道:“嗯,虽然也忙了些,但是叫人有一股子冲劲儿。”
“对,你先前没当面听过若哥儿说的那番话,我每每想起都会觉着身体打满鸡血似的!”他还记得那是他和沈汉三一同翻车受了伤的日子。
若哥儿迎着光站着,明明手上沾染了脏污草汁,脸上也有黑灰,但眼睛却很亮。他满眼真诚与希冀说:“我未来想要经商,将我们沈家村发展起来,等到未来,村里能够开设工厂、开起医馆、办起学堂……”
沈丰永远都忘不了。
所有人都在同若哥儿一起努力,劲儿往一处使,沈家村已然在越变越好了。
沈家屋子里地方小,院子里几乎快要被十八抬的聘礼给堆满,屋子里面要堆这些木箱子还装不下,沈大山瞧着外面有些犯难了。
这红木箱子瞧着很好,总不能劈了当柴火烧。但是实在占地方,只能先都叠起来堆在了院子里,用可以挡雨的油布给遮住。拿出两个最大的将东西都往里装,勉勉强强装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