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允,你来写诉状,还要写明他们的身份。”沈若刚说完就发现顾允已经拿出了笔墨,两人心有灵犀。
他和阿兄合作,一人拖一人绑,沈若以前很喜欢刷短视频,那里面什么都有,他也跟着学了一手打那种越挣扎越紧的绳结。
周围的树排列齐整,隔着四五米绑一个人,不能让他们太舒服,得吊着,那些小喽啰还哎唷哎唷地直叫唤,沈若拿了麻布给塞住了他们的嘴。
这群人抢劫了不少人了,让他们在这儿喂虫子都是便宜了他们。就看县衙什么时候派人过来查看。
等把这伙人绑好,顾允的诉状也写好了,就拿石块压在了那彪形大汉身侧的地上,不至于叫风吹走,还能让人一眼瞧见。
而那把长刀,自然不能留在这里,免得出现什么意外被人捡走砍了人。那麻绳很粗,沈若看边上也没有尖锐的石头,想必他们是挣脱不了的。用树皮磨断也不可能,这树干光滑极了。
沈丰狠狠地呸了一声,还记得那大汉先前喊的话,说要他们把衣裳脱了,还有若哥儿……这会儿他直接上手去把这伙人的衣裳给扒了,叫他们脱光了在这里受受风。
“顾允,别叫若哥儿脏了眼睛。”沈丰提醒道。
沈若便感觉到自己被拉进了温热的怀里,后脑被一只手强势地按得严严实实。
那几个小喽啰现在是知道怕了,一边涕泗横流一边唔唔唔地喊叫,但是因为塞了麻布根本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