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的人都在等消息,知道沈富贵真来当贼了,一片嘘声。
要是证实了村里的谁是个贼,那对他一家的名声都有妨碍,谁也不想以后别人都不喊自己的名儿,直接喊一声贼他爹,贼的妹妹,贼的爷奶吧。
以后谁家有东西丢了,大家第一反应就是找那个村里的贼。
刘春花和沈牛山都瞪大了眼睛,感觉脸上无光。沈子莺更是羞耻地眼睛发红,沈富贵总是捅娄子她现在真是恨死她哥了。
沈富贵还在嘴硬,道:“是,我是来了又怎么样?我啥也没偷到啊。就是路过而已!”
沈丰怼道:“你可真厉害,路过还能路过到别人厨屋里来。”
沈富贵负隅顽抗道:“我真没有偷东西!只是来看看我家的羊不行么?”
“你就是想偷羊!以前羊在你家天天看还没看够么?”沈丰瞪着他道。
沈富贵向来是欺软怕硬,被所有人盯着,那个不耻的视线让他气得胸口不畅。
他梗着脖子道:“我就是来看羊的,你们爱信不信!”
“那你说说,为什么你看过羊之后羊就早产了?”沈若一语中的道。
周围人这才意识到这要不就是想偷走,要么就是想害死羊,不管哪一件都挺让人不齿的。
如果是要害羊,那更加可怕。谁都怕突然有人进自己家无声无息地就把自己给杀了,真是有冤都没处伸。
“那我怎么知道,反正羊早产跟我没关系!”沈富贵死不承认。
他到这会儿脑子转得倒是快,立刻道:“你们是不是故意搞我!不然为什么那天不说偏偏要今天来说这件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