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觉得太子?不会是个好皇帝,她和自己爹娘说,她可不想未来?自己的名字记载在史书上,和一?个昏庸无道的皇帝绑在一?起。
姜太傅自然会生?气,因为他是太傅,负责教导太子?,姜肆这话?就是说他教育不行,更何况宫里的天?使已经提前来?漏过口风,想让姜肆嫁给太子?。
她为了这件事和爹娘大吵了一?架,然后自己选中?了薛准,也就有了后来?的相会和剖白。
而薛准傻乎乎信了她的剖白,几乎把一?颗心也捧给她。
成亲以后她玩笑般嘲笑他的傻,将自己的目的告诉他,薛准那时候也只是笑笑不说话?。
其实她不说那些,只要她站在跟前,他也会将自己的一?颗心捧给她的。
他沉浸在回忆里,几乎如同?木偶一?般任由姜肆摆弄,透着异样的乖巧。
姜肆将他的衣裳连同?中?衣放到?一?边,抬起他的胳膊细看。
兴许是他当了皇帝以后这些年出门都有轿辇,原先他略微显黑的肤色如今也白回来?了,反倒透着异样的孱弱,姜肆差一?点就拎着他的胳膊露出嫌弃的表情了——她还是喜欢略微壮一?些的,不必太壮,胸口、腹部多少都得有些肌肉才好。
薛准的肌肉不至于没有,却比从前退化?了。
人也瘦了很多,肩膀削瘦,背脊上的肉都没了大半,肩胛骨凸起,一?摸一?把骨头。
她之前伸手搀他的时候摸到?的手感果然没错。
胳膊倒是没有骨折,只是擦伤了,两条红痕直喇喇贴着皮肤,微微渗出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