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辞岁看了眼时间,离熄灯还有一个多小时呢,丫回来还挺早。

谢言久一回来见他醒着,更奇怪了,放下包,语气有些急:“岁岁你起来了?起来了怎么没去图书馆?也没联系我。”

温辞岁反问:“你怎么没和会长多待会?这次竞赛要注意的东西很多吧,他都给你讲完了?”

谢言久有点摸不着头脑:“啊?”

温辞岁好像终于摸清自己在气什么了:“你早说会长要给你辅导啊,有他帮你,他妈老子还费半天劲给你整理资料干什么,人家是助教,学习不比我好嘛,”他伸手,“你是不是拿走了,把资料还给我,反正你也用不上。”

谢言久上下打量着他,有点想笑,但又不敢笑,只能尽力憋着,神情耐人寻味:“岁岁,你误会了。”

“我误会什么了?”

“容祈玉是助教没错,但他没有单独辅导我,还有其他同学和老师,我们谈完后,我就回去等你了,你一直不找我,我有点担心你,所以才赶紧回来了,”他从包里拿出温辞岁给的资料,展示给他看,“你看这些其他标记都是我做的,够认真吧,谁说我用不上。”

“”

“而且你看,”谢言久还掏出手机找出群聊里,老师今晚招呼大家一起去图书馆的记录,“我没有和容祈玉单独在一起的证据。”

温辞岁嘴上说着关我屁事,眼神却控制不住往手机上瞟,这一晚上生气的根源找到了,结果最后竟闹了场乌龙,尬的脚趾抠出一座迪士尼:“哦那我想多了,你,你能用上就好。”

谢言久轻笑,终于忍不住rua了一下他毛茸茸的小脑袋:“岁岁,醋不能乱吃,就算真要吃,也精准一点啊。”

“我特么……”温辞岁把他爪子扒开,“我没吃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