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问的窘迫,默然片刻后也不敢睁眼,否则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:“有点累了。”
“哦。”
谢言久想转移话题:“你怎么又回来了?你也掉东西了?”
要不是顾及他现在有伤,温辞岁听他还在撒谎,真想再下狠手:“是啊,掉了一条撒谎的鱼。”
谢言久微怔:“你知道了?”
“这么拙劣的谎,只能骗骗智障吧。”
“我不是故意的,”谢言久歉疚道,“我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开着车,如果我跟你一起上车,他们就会跟踪我们,与其把你扯进来,不如我把自己摘出去。”
温辞岁扯扯嘴角,对这种打着为自己好的名义,却一个人抗下所有的操作不想发表看法,但是见到谢言久真的要被人打,那一刻的惊慌与心疼已经远远盖过所有情绪。
但这就没必要告诉谢言久了,本来就不该有这事,今天给他处理完伤,就彻底结束吧。
谢言久见他沉默,以为他无动于衷,有些黯然,但还是道:“你不害怕吗?”
“废话,我他妈能不怕吗,地上躺了好几个人,还有血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回来?”
温辞岁沉着脸不语,抓过他手心把药塞进去:“上完了,我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