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身上的酒气在车里每个角落蔓延,司机怕车遭殃,一路上几乎是飙着回去的不说,把他们送到小区门口就不愿进去了。
而谢言久的情况其实也没比温辞岁好到哪去,他在车上就不知不觉睡着了,下车后只能温辞岁搀着他回家。
等终于费劲巴拉进了家,先把谢言久弄到客房的床上躺下,温辞岁整个人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,他勉力起身,还没等他站稳,手腕就猛地被一股巨大的拉力牵扯。
他现在身体状态本就疲累,一下跌坐在床边,酒也醒了不少,谢言久紧箍着他纤细的腕,任凭温辞岁百般挣扎也不放开。
温辞岁急了:“你他妈犯什么神经病!老子……老娘内急!再不放手我就地解决了!”
他随便扯着谎想把谢言久吵醒,可听到变声器传来的女声,腕上谢言久的手倏然绕的更紧,将温辞岁拉近:“妈……?”
“……?!”温辞岁忍不住喷了,他觉得自己今天告诉谢言久自己妈妈的名字简直太有先见之明了。
他再次试着将谢言久的十指一根根扒开,可这根刚扒开,下一根又上来了,谢言久蹙紧了眉,另一手单手扯着衣服扣子,喃喃道:“热,不舒服……”
喝醉的人这么睡会不舒服,非得脱干净了才痛快,兴许帮他脱了,他能安分点。温辞岁嬉笑着伸出手:“乖儿子别乱动,妈妈帮你脱。”
谢言久真的听话停下来,温辞岁帮他脱了上衣,扫了眼他身子,凑近了点认真数了好几遍,丫居然有八块腹肌一块不少。
他酸溜溜地移开目光,手覆上谢言久的裤子。
叫他羞辱自己小,等下倒要看看他有多大。
片刻后,温辞岁盯着某处的眼里满是惊叹,羡慕地直吞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