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施淮也曾愧疚过,可贺白却笑着闹着地岔开话题,或是温柔地说没有关系,像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,时间久了,次数多了,施淮便真以为贺白宽宏大度到这个地步。

施淮低头看贺白垂在身侧的手,忍了又忍还是想要拉他的手,就像新年出来约会的平常的恋人一样。

他的手指刚刚触碰上贺白的指尖,贺白便转头看过来了,“做什么?”

这时候的施淮却又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似的了,带着憧憬又有些磕绊地说:“我……我可以牵你手吗?”

“你发烧了?”

贺白脸上活像写了“有病”两个字,就差骂他是不是有病了。

实在是这种乞求带着渴求又幼稚的话从施淮口中说出来,未免太过于违和了。

“……”

“没有,现在连征求你意见都不行了吗?”

贺白眉头皱紧了,“少说这种没头没尾的话,说的好像你多看重我一样。”

这话倒是说得让施淮有一瞬间的心颤,“我看不看重你,你不知道吗?”

“不知道。”贺白一摆手,“过年我不想和你争吵。”

说话间正好也到了超市入口,贺白不欲多言,“你自己去吧。”

“白白?不是说好了一起吗?”

贺白冷笑,“我可没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