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困了。”

施淮落了个吻在他发顶,“好好,睡觉。”

第二天一早施淮就去公司了,临走的时候不忘嘱咐贺白穿好秋裤,可是贺白朦胧着双眼也不知道听没听见。

后来还是不放心地给林姨打电话,正好碰上贺白从二楼下来,问林姨,“林姨,施淮呢?”被电话里的施淮听到,“白白。”

林姨把手机递给贺白,“在这儿,正问你呢。”

“白白找我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瞎说,我听见了。”施淮语气中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,“有没有穿秋裤?”

“有。”

“吃早饭了吗?”

“没。”

“所以白白找我做什么?”

“林叔说要敷脸。”

电话那头的施淮闻言一愣,他今天早上醒来见肿胀已经消下去了一大半,也就没把这事当回事,戴了个口罩就去公司开会了,没想到贺白一早找他是因为要他敷脸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怕说的过了显得轻佻,又怕什么都不说惹贺白不高兴。

“我挂电话了。”

“别挂,白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