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几点了?”秦远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。
梁砚舟倒也配合着看了一眼手腕上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,“十一点三十三,怎么了?”
秦远快速将手里的挂钟调到正确的时间,然后挂回原来的地方,这才从凳子上下来。
“表坏了?”
“没坏,”秦远将凳子放回原位,抖了抖烟灰,“这不白柠上学总是迟到,早上把表调快一点,就能糊弄这孩子准点到校了,等他上学了,我再调回来。”
梁砚舟眯着眼睛看秦远,带着点揶揄地道,“你不对劲。”
“怎么不对劲?”秦远没理梁砚舟,自顾自的端着杯子去倒水,“说说你,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?”
“我这不是陪程澈来你这兼职?我在那他们说放不开,我就只能找你玩了。”
哪有什么放不开的,只不过是觉得他烦而已,秦远心里想着,但没有说出来,毕竟得给梁砚舟留点面子。
“哎,不是,你秦老板就这么招待客人的?自己倒水自己喝?也不给我倒一杯?”
梁砚舟在加林之夜没喝上酒,在秦远这连水都没有,看着秦远自顾自的喝了一杯,觉得暗示没有用,只能明示。
秦远看了一眼梁砚舟,“家里不常来客人,没有多余的杯子。”
“我用你的也行啊,我又不嫌弃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