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室外,一同等着的还有助理和经纪人。
空调开得很低,季眠搂着林沫然给他搓胳膊,摩擦生热。
但不管用,看林沫然冻得哆哆嗦嗦,他们又没带外套过来,季眠就下楼去问季星辰要了他的外套,顺便还买了一束花上来。
等了半个多小时,易音从手术里被推出来。
局部麻醉,易音的眼神先是从酷似季星辰的季眠脸上掠过,又看了看林沫然身上披着的季星辰的外套,整个人都不太好。
人被推到病房里,季眠听医生跟经纪人说手术很成功,他松了一口气。
林沫然:“我怎么觉得他一直盯着我看。”
“是盯着你的衣服。”季眠说。
林沫然反应慢半拍:“……你故意的吧?完了完了,我罪过大了。”
“没事,我跟我哥说,”季眠拍了拍他,“咱俩也不能白跑一趟。”
林沫然:“说啥?”
季眠:“说易音看见你披他的外套,差点再进手术室。”
林沫然:“……”
季眠正想给季星辰打电话,易音的助理出来了:“季老师,易老师让我问问您可不可以进去一下。”
林沫然把外套脱了放凳子上,跟季眠进去。
易音看上去不太舒服,但开口第一句就问季眠:“他来了是吗?是不想见我吗?”
“……”
季眠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回事,怎么任何一个都一肚子委屈,都表现得自己是被甩的是放不下的那个。
之前听季星辰说起,以为是易音提的分手。
现在看了易音的这个眼神,又觉得季星辰是绝情的那个。
“他处理一点事情,”季眠说,“很快就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