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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眠不应他,他直接对服务员说:“来一杯摩卡,谢谢。”

“再来一杯馥芮白,谢谢。”季眠说。

服务员走了,隔间里只剩下两个人。

林沫然:“你好奇怪,为什么不让我喝咖啡?”

“你非想喝,”季眠说,“我也没拦着啊。”

“哦,伊丽莎跟你打电话说什么了?”林沫然状似无意,但一直在乱比划的手指出卖了他,“聊了这么久。”

“没聊,”季眠说,“我加起来一共也没说到十个字。”

“该不会,她又在电话里对你表白了吧?”林沫然嗓音干涩,咳了两下也还是这样,“不说话就是默认了。”

咖啡上来了,季眠浅抿了一口,漫不经心地回答:“差不多,你觉得她怎么样?”

林沫然心头划过一道难以名状的刺痛。

这是什么意思,要他帮着参谋吗?

肯定是自己本就有意愿的,不满意的话就直接拒绝了啊。

季眠第一次问他这种问题。

“你这人怎么回事啊,她怎么样你问我干嘛,又跟我没关系。”林沫然战术性地喝了一口咖啡,但口太大,咖啡又太烫,差点把舌头烫掉一层皮。

季眠:“不是我一有点风吹草动,你就炸毛吗?”

“那是之前,”林沫然说,“我以为我是alpha嘛,总想跟你争抢,现在你放心好啦,不会再搞破坏的。”

季眠:“……”

不该搞的时候乱搞,该搞的时候反而退却。

不知道为什么,林沫然有些想哭:“虽然我们做过临时标记,但也只是临时标记而已,没关系的,你要是谈恋爱了,我以后不找你帮忙就是了,我说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