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不太正常,”季眠轻抚林沫然的头发,让他歇一会,“但我也这样。”
“我总是梦见你,”林沫然有点累,亲了亲说,“梦里面我们就这样,你会夸我做得好,还会给我擦嘴角,我们接着吻入睡,整夜都在你怀里。”
季眠哪受得了林沫然这样的哼哼唧唧,口水沾得他哪哪都是。
他沉默,继而呼吸浓烈,叫他:“宝宝。”
大多数时候季眠都叫林沫然“然然”,“宝宝”只有情不自禁的时候才会叫。
说不睡,就真的谁也不想睡。
林沫然在那一刻问季眠:“哥哥,完全标记我好不好?”
季眠失神,捏得林沫然肩膀发痛:“发情期到了吗?”
“还没。”林沫然说。
“……然然,你不在发情期,”季眠说,“生殖腔是无法打开的。”
“……”
林沫然想找个东西把自己嘴堵上。
窗外有熹微光亮,两个人抱在一起说话。
林沫然尴尬了一夜,忍不住向季眠声讨:“你就喜欢逗我,看我好戏,晚上故意发信息那么冷淡,我真的难过了,刚刚那什么的时候也是……”
“喜欢你才逗你。”季眠说。
林沫然:“那之前的二十年你也没少逗我,难道一直喜欢我?”
“你讲讲道理,”季眠说,“之前都不知道你是oga。”
林沫然不由自主做一种设想:“要是分化那天你没有去机场,如果从那天起你就知道我是oga。”
还是对自己隐瞒了实情而耿耿于怀。
如果当初……是会早一些发现对彼此的喜欢吗?
季眠静默了一会,认真思考的样子总是迷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