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沫然把烟掐灭，也脱了上衣，一秒都没犹豫地跳了下去。

但他不是要跟季眠一起夜泳，是要去亲季眠。

林沫然是会游泳的，被季眠抱着，就笨手笨脚地连踩水都不会了，手搭在季眠肩上，也发挥不了任何作用。

两个人的重量压在季眠一个人身上，缓缓下沉。

水下，林沫然缠着季眠亲。

谢天谢地，他没有忘记憋气，季眠托着林沫然的腋下，探出舌尖吻他。

呼吸快停止的时候，两个人一起浮上去，大口喘气，劫后余生般喜悦。

林沫然笑得灿烂，满眼都是星辰。

季眠想对他说今夜月光好美，林沫然又亲了上来。

浅水区里，水面没过胸部。

林沫然跨在季眠身上，两手两脚分别缠着他的脖子和腰，尽情地亲吻。

月光倾斜下来，水面泛起涟漪。

林沫然一遍又一遍地描摹季眠嘴唇的形状，感受他口腔的温度。

他在确认，他拥有特权，可以任何时候索要亲吻。

可以肆意吸入他最爱的味道，同时也把自己的气息尽数交换。

鼻腔有些酸涩，林沫然闭上眼睛，眼睫开始温热，他停不下来。

最后林沫然的腿有点冻抽筋了，季眠才带着他出水，掰着脚趾帮他缓过来，他们才各自回房间。

季眠回去的时候薛云冬竟然还没睡：“你抽了一个小时的烟？”

“又去游了会儿泳。”季眠脱下湿了的裤子，换上新的。

薛云冬：“你一个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