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地方,易音又问:“用帮忙吗?”
季眠:“……不用。”
回到房间,林沫然像离开季眠就不会走路一样,眼睛湿得随时都能滴出水来,在季眠脖子上蹭个不停,要抱也要亲。
季眠躲他,躲的又不诚心。
“你让我亲亲嘛。”林沫然一撒娇他就没办法了,只能任由这个情欲旺盛的oga连亲带舔地往自己脸上蹭口水。
季眠低骂一声,把人抱起来,就近放到了沙发上。
他动作很轻,但连日来的温柔却在这一刻消失殆尽:“我让你配抑制剂就是怕这个。”
“要是刚才我不在呢?”
“你想让哪个alpha帮你?”
“我哥,飞白,还是谁?”
“我不会让别人帮我的,只有你。”林沫然抓着季眠的衣服不让他走,口齿不清地说,“你,你怎么还不帮我……”
“你先松开,”季眠说,“我去给你倒杯水。”
林沫然松了手。
季眠却连动一下都做不到。
林沫然脱了外套,扯了领结,衬衫扣子崩了一地,露出自己的腺体给季眠:“不先标记吗?”
季眠:“……”
标记是一定会标记的,但标记次数越多,就会越影响oga对alpha的判断。
他希望如果林沫然选择他,是因为他是季眠,而不是屈从于动物本能的羁绊。
但他自己又深深地陷在了这种羁绊里。
没有季眠的温度落下来,林沫然失落得无以复加,自暴自弃地问:“还是你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