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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眠:“……飞白有老婆。”

林沫然:“如果他没有。”

“那也不行,”季眠说,“你的味道已经存在在我的血液里了。”

林沫然呼吸骤停。

多么像表白的一句话。

他觉得季眠正在不负责任地往他胸腔上凿洞,凿开了他的心脏就会自动蹦出去,然后停止跳动。

于是亲吻。

湛蓝色星空下的旖旎浪漫。

标记失效,林沫然的热情被成功挑起。

周围是各种漂亮的花花草草,没有挡风的树木,帐篷帘子拉上了还是有些小冷。

帐篷里没有睡袋,什么都没有。

只有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搂在怀里,自己后背对着风口,亲他柔软的耳垂,亲他发烫的后颈。

季眠穿的是跑步专用的紧身吸汗衣,血液的加速让他被束缚得难受,索性顺着开叉把衣服扯开了。

昨夜重现,林沫然抓着季眠的肩膀,更大胆地仰起脖颈供他亲吻。

他不知道这处脆弱早就被人看上,一口咬下去,季眠肩膀上也多了一道抓痕。

“咬得很轻,”季眠说,“脖子不会留下痕迹。”

怎么能算不特别呢,林沫然想。

他可以抓破季眠的皮肤,只有他有这个特权,或许还可以有更多。

明明咬一口是最有效的,季眠偏要多此一举亲了又亲。

林沫然受到鼓舞,想要讨还回来:“我也要咬你。”

“你,”季眠想说“你敢”,终是不忍心,犹豫了一下说,“你想咬就咬吧,但是只可以咬一次。”

“不公平,”林沫然按着季眠锁骨下方一掌宽的位置,“我想咬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