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沫然照拿不误，却被季眠一把抽走：“康哥懂摄影，你懂什么？”

季眠带着相机走了，林沫然坐到季眠坐过的椅子上，嘟囔了句：“小气。”

然后问康乔：“他拍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，不给我看。”

康乔沉默一瞬：“拍了……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。”

林沫然眼神闪烁地靠近：“有意思是什么意思，多有意思？”

康乔：“就是一些……”

林沫然：“什么？”

康乔：“帅哥……吧。”

一般电视剧除了男一男二都不会找太帅的人演，所以林沫然理所当然地认为，放眼整个剧组，除了他哪还有别的帅哥。

“他拍了我？”林沫然问。

康乔：“……”

虽然康乔什么都没承认，但林沫然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好了不少，下午见了谁都乐呵呵的。

就连宁颜对他阴阳怪气也当没听见。

两天后，季眠杀青。

男主的最后一场戏，几乎全剧组的人都在，唯独少了林沫然。

导演送了花，剧务人员端上来蛋糕，其他人也纷纷过来合影，季眠视线扫了一圈，没扫中目标，有点不敢相信，林沫然居然会缺席他重要的场合？

没听说他今晚有什么事啊。

不过也好，清净。

林沫然当然知道季眠杀青，但是最后一场戏没有他，怕自己忍不住往季眠脸上抹蛋糕，季眠必定会当着众多人的面奚落他，他又必然回击，最后闹得大家都不愉快。

还不如躲在公寓里，给季眠做欠他的鹅肝，食材已经让助理准备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