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阚飞白这语气有点威胁的意思了。

季眠在开车,不方便做什么,但林沫然闲着没事,怎么突然不放屁了?

“你说话啊。”季眠说。

林沫然:“我说什么?”

“怎么回事你就怎么说。”季眠说。

林沫然:“怎么回事?”

季眠:“你说怎么回事?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林沫然把手机举到季眠嘴边,按下说话键,“你自己跟他说。”

季眠的解释简洁明了:“我是相亲,他是抢亲,把人吓跑了,就剩我俩了。”

“相亲?”阚飞白依然不太相信的样子,“相亲至于包场么,你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?”

“不是,你自己没手机吗?干嘛用然然手机说话。”

“喜欢秀,是吧?你俩就秀吧,我就静静地看着……”

“阚飞白,”季眠清了清嗓子,“你去打听一下,伊顿家的千金叫什么。”

话说完了,手机还擎在那里。

很显然,林沫然在消化。

原来是相亲。

一掷千金的包场也不是季眠所为……

好险。

奶奶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,季眠被“伺候”上了瘾,对林沫然说:“帮我按免提。”

林沫然跟季眠奶奶的关系很好,按下免提,他亲切地叫了声:“奶奶!我是然然!”

“然然,哎呀怎么是你,眠眠呢?”